另外,阳台是露天的。
顾燃额角青筋直跳:“你就把他这么关外面了?”
黄丽莎白歪了歪头:“不然呢?”
“……”顾燃无奈扶额,“你好歹给他件衣服。”
阳台上,严源被绑在椅子上,嘴巴里塞了一块不明布料,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内裤,冻得瑟瑟发抖。
一看见顾燃,挣扎着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,两只眼睛里写满了“救命”二字。
黄丽莎白气愤不已:“他配吗!”
大黄疯的疯劲儿又要上来了,黄丽莎白牙齿咬得咯咯响,狞笑连连。
顾燃连忙否认:“他不配,但这样不影响市容吗,诶呦我的眼睛啊。”
顾燃知道黄丽莎白够疯够猛,但没料到他会这样做,但一联想到严源对他做了什么事,顾燃又觉得这样其实挺正常的。
黄丽莎白刚在沙发上坐下,猛地就弹了起来,换了个趴着的姿势。
一米八的个儿,看起来沧桑又委屈。
顾燃差点笑出声,抿了抿唇,问道:“他真是严家的小少爷?”
“那还能有假?”黄丽莎白磨了磨牙,“他要不是严家的人,我早就把他那玩意儿剁了了。”
严家就严泽一根独苗苗,纵使黄丽莎白再看不惯严泽化名的严源,也不敢轻易断了人家一整个家族的根儿。
倒不是他怕,纯粹是不想惹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