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丽莎白喝了口水,冷笑连连:“因为我说了,他敢穿衣服就剁了他那玩意儿。”
顾燃:“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严源披着被子回来了,顾燃指了指沙发:“坐下,把昨晚的事好好说说。”
黄丽莎白现在只会冷笑了,要问清楚事情缘由,还得从严源身上入手。
严源盘腿坐在沙发上,整个人窝在被子里,委屈巴巴地说:“这事真跟我没关系,都是黄……他勾引我的。”
黄丽莎白眼刀一扫:“狗崽子你说什么?”
顾燃被“勾引”二字震住了,实在无法将这两个字和黄丽莎白联系到一起去。
怎么勾引?难不成一捻兰花指?
许是顾燃在这里,再加上厉川要来,严源有了底气,脖子一梗:“你才是狗崽子!”
“燃哥,你回避一下。”黄丽莎白从沙发上站起来,活动着手腕,“免得溅你一身狗血。”
严源满眼惊恐:“燃哥你不能走,你不能抛下我啊,燃哥救命!”
顾燃觉得脑壳痛,这严源好歹也是豪门大户出来的,怎么一副缺心眼的样儿?
他迟疑的工夫,黄丽莎白已经把严源摁在沙发上揍了,动作敏捷迅速,一点都不像刚被那啥过。
手机响个不停,顾燃看了眼,是闻惕的电话。
没等他接起来,电话就挂了,然后又一个电话打进来,是许多的。
正在此时,门也被敲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