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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予寒》的刺激太大,足足持续了两三天,届时屡次玩火的冷予寒已经被做得像只无法动弹的兔饼了,趴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
顾燃一朝开荤,吃了个饱,舒爽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

冷予寒大半个背露在外面,他拿了被子,刚想给人盖上,就听到冷予寒虚弱无力的声音:“不行了,我不行了,别来了。”

顾燃觉得好笑,把被子盖到他脖子,顺势蹭了蹭他遍布痕迹的颈子:“好好歇歇吧。”

冷予寒抬眼看他,抿了抿唇,道:“你别不高兴。”

“不高兴?”顾燃离开的脚步停下,转而在床边蹲下,“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?”

冷予寒枕着胳膊,偏着头,轻轻笑了下:“错觉吗?我分不清。”

他的笑意未达眼底,显得有些落寞,孤独又可怜。

顾燃索性在床边坐下,胳膊肘撑在床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冷予寒肩头,温柔而不色情。

“你是想说,自己无法理解别人的意思吗?”

冷予寒笑意敛下,“嗯”了声。

事实上,他一直被这件事困扰着,从小到大缺乏与同龄人的交往沟通,老冷布置好的接班人生活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,那像是一个巨大的囚笼,严丝合缝地锁住了他。

“你明白吗?我不懂,我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外人无法理解我,他们只觉得我……嗯,荒唐可笑,同样我也无法理解他们。”

他本该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生活下去,成为别人说的成功人士,他本身就是一个标准,所谓的成功标准。

但是灰白的世界出现了一抹色彩,教会他追寻人生中的意义,如果不曾见到阳光,他不会渴望光明。

顾燃低下头,抵在冷予寒额头上,鼻尖对着鼻尖,他能感受到从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