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员外郎直起身子,道:“下官也就是刚刚才得知,这位赵郎君来自并州……”
赵湛腼腆地笑了笑,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信封:“这是草民家中族长的举荐信,还请王爷过目。”
并州,赵姓。
那是杨昪的母家。
杨昪神情平淡,伸手接过信封,当着他们的面拆开来看。
礼部员外郎恭维道:“当初阅卷时,下官就对这位赵郎君的文章印象深刻,刚刚得知他是王爷您的亲族,那就难怪了!”
的确是杨昪母家的人,按血缘关系,似乎要称一声表侄。
这么大的表侄。
杨昪把信交给余和收着,背过一只手,照常勉励一句:“不错。”
他想了想:“认识宋婴吗?”
赵湛接话道:“王爷可是说今年的探花?草民与他住同一家客栈,倒是还算相熟。”
“他才学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赵湛迟疑。
礼部员外郎连忙道:“论文采,应是赵郎更为出色。”
杨昪“唔”了一声,神色不动,显然不信他的话。
就仿佛在说,既然赵湛更好,为何名次还排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