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氏又吼又叫,反扑上去,和那婆子妇人拧打在一块。
要说苟氏也是个会打架的,骑在妇人肚子上,一手扯头发,一手挠人家脸。
被压在底下的妇人,嗷嗷大叫,脸上被苟氏挠出一道道血痕。
“老娘看你仗着你家辈份,要上天是不!”那婆子两手拽着苟氏的头发,硬生生把苟氏从妇人身上扯下来,拖行了好几米。
“敢打我娘!我打死你们!”龚二虎抡着小拳拳冲上去,可惜还没打着人呢,就被那婆子一脚踹飞出去。
等面门着地的龚二虎爬起来的时候,脸被地上的沙石糊出满脸伤不说,鼻子还血流不止。
方才被苟氏压在身下的妇人,大叫着扑到苟氏身上,跟拔野草似的,揪扯苟氏的头发。
不大会儿功夫,那妇人指间尽是头发。甚至还成拽的头发,随风吹到林桃脚边。
不得不说,女人打架,是真勇啊!
那头发扯一根多疼啊!这成拽的生生扯离头皮,还不得疼死个人了?
“嘶”林桃倒抽了一口气。
被两个人按在地上摩擦的苟氏,兴许是急红了眼,手摸到地上的石块,就往妇人头上敲去。
就听“啊”的一声,那妇人被一石头放倒,头上还见了红,半天爬不起来。
杀红眼的苟氏,挣脱婆子的手站起来。
眼看着举着手里的石块,就要向婆子扑上去。
“别打了,别打了!别伤了邻里间的和气!”
林桃一把扯住了苟氏,那婆子才没被苟氏砸中面门。
苟氏红了眼,挣扎大吼:“撒手!今儿我和她之间,必须死一个!”
“没错!我老婆子活了五十年,还没被谁这么欺负过呢!今儿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!”
那婆子叫嚣着,不知打哪找到根棍子,向苟氏冲来。
林桃适时的松开手,配合着气氛喊了几声:“别打了。”退到火力线外。
自古武器一寸长,一寸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