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星河的电话给予了何秋水重大打击, 她望着面前的肠粉,都觉得不香了。
内心一阵阵的烦躁不安,并且不停演示着他来了以后自己要说什么才能拒绝, 如果拒绝不了,那去了又要说什么。
“囡囡怎么突然魂不守舍的?”温妮端着碗雪耳玉米糖水放在她面前, 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,“脸这么红, 不舒服么?”
何秋水猛的回过神来, 抬头飞快看她一眼, 摇摇头,“……没、没有,我没事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温妮见她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,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但也没有问。
那么大的女孩子了,搁别家可能都当妈了,有点小秘密很正常嘛。
于是便哦了声,提醒道:“趁还有点热, 早点吃,大早上就吃凉的不好。”
何秋水点点头,伸手拖过糖水碗来,撕成小片的雪耳炖得胶质尽出, 稠稠的,吃一口都能糊住嘴,红枣和枸杞也都炖得化了, 只有淡淡的香气,玉米粒清甜,少加糖也可,盛在白瓷碗里,鹅黄的颜色很清淡养眼。
才吃了半碗,严星河就到了,何秋水也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来,怎么能来得这么快,都快有些要疑心他超速行驶了。
她抬着眼皮,怏怏的,“……非去不可么?你不能找个理由推了么?”
“……我说你可能不太舒服,奶奶说要来你家看你。”严星河站在她面前,沉默半晌,叹了口气。
他感到很抱歉,“对不起,我没想到会这样……要早知道我昨天就……”
要是有那么多早知道,世上早就没乞丐了,何秋水腹诽,扁扁嘴,“那我就……直接这样去?”
总不能让严家人真的到糖水铺来,那样跟老何一撞上,那可就真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严星河闻言目光一矮,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身上,贴身的瑜伽服,将她的曲线勾勒得分明,高挑修长,似亭亭的清荷。
只是这身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