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檀是厉宁述的女朋友,也是呼吸科医生,“我问了,她的意思也是密切观察。”
“年关要到了,没有确切证据情况下,官方也不会说太多。”沈延卿这时开口,声音淡淡的,“不然引起恐慌就坏了。”
严星河也嗯了声,然后问厉宁述:“你们每年那个五运六气的预测出来没有?”
“出了。”厉宁述点头,他念书时跟的导师工作室有个预测五运六气的小网站,但因为工作室没什么经费,所以经常性404,但内部人员还勉强能用。
严星河问结果怎么样,他回忆着预测出来的内容,“岁金太过。少阴君火司天,阳明燥金在泉 。”
另外几个不搞中医的听得一头雾水,严星河沉默片刻说了句:“说人话。”
厉宁述想来想去,简单说了句:“人容易得心肺系统疾病,回头我给你们发文字版的。”
几个人点点头,又沉默了半晌。
最终还是决定要做些预防措施,严星河道:“你们搞些医用酒精屯着,过两天我休息,给你们拿口罩和洗手液。”
“我女朋友家一个叔叔,盘了个口罩厂,东西放厂房那应该还没卖出去。”他又补充道。
另外三人顿时又沉默,半晌沈延卿说了句:“先别卖,万一用得上呢?”
大家齐齐叹气,其实都不太想用得上。
等严星河下班去糖水铺,他拉着何秋水到一旁,问她:“忠德叔那些口罩和洗手液卖了?”
何秋水摇摇头,“没人要,卖什么卖。”
“那你跟他说说,就都先留着。”严星河抿抿唇,道,“你这几天出去买几瓶医用酒精回来放着,75的那种。”
何秋水先下意识哦了声,然后又愣了愣,“……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