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秋水哦了声,看他在护士站那儿跟自己分别走向两个方向。
刚走了几步, 他又折了回来, “忘了我还提着箱牛奶。”
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, 把何秋水手里的果篮也一起接过去,“走罢,我送你到门口。”
这个人傻夫夫的,何秋水抿着唇有些忍俊不禁。
等走到了病房门口,严星河才把东西都重新交给她,然后替她把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,“你要是能回去了,就到办公室找我。”
“你不进去看看他么?”何秋水问了句。
严星河笑了, “这几天我天天早上回来查房。”
他还记得陆曜醒的第一天,能说话了,还跟同事说:“我觉得我昨天好像死了一次哈哈哈。”
当时作为管床医生他就在旁边,听见这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 你昨天就是死了兄弟!
“那我进去了啊。”何秋水点点头。
严星河摸摸她的头,转身就走了,何秋水进病房前还听到值班护士问他:“咦, 严医生怎么来了,回来看病人吗?”
何秋水悄悄推开病房的门,里面传来电视剧的声音,男主角骚话一套一套的,陆曜半躺在床上,脖子上包着纱布,受伤的手小心的放在一旁,靠着电视一脸生无可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