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君卓深吸口气,握了握江月寒的手,让她给自己一点信心。这一次,白露一定得见她才行。
邹不闻见师徒二人把事情定下来,觉得自己不用插话也没关系,他懒懒散散地躺下去,准备继续扮演病人。
江月寒和谢君卓知道他元气尚未恢复,没有继续打搅,两个人携手出门。谢君卓觉得事不宜迟,立刻动身去找白露。江月寒叮嘱她小心防备,这寮城除了白露,多的是人面兽心的妖魔。
送走谢君卓,江月寒准备回自己的院子,何飘还要继续留在这边演戏,就没有同她离开。
江月寒刚出这边的院门没多久,就遇上迎头过来的田蒙。田蒙看见她面露喜色,道:“江师叔,师妹去哪儿了?”
院子外面难免有一两个耳目,田蒙隐去了姓氏,但江月寒知道他问的是谢君卓。
江月寒道:“她现在不方便,你有事跟我说也一样。”
谢君卓一时半会不能回来,江月寒担心田蒙有急事,先应承下来。
田蒙寻思着告诉江月寒也无妨,做了个请的手势和江月寒一起回了风不渡。
这边的院子清静,除了门口守卫的刀疤脸,其他人不会到这边来。而刀疤脸中了谢君卓的偃偶术,现在就是谢君卓的一个傀儡,江月寒做什么说什么,他都没办法去告密。
田蒙刚才来过一趟就注意到刀疤脸,这会儿又看见对方,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但他又说不上来。
“师叔,这个是谢城主派来的护卫吧?”
等从刀疤脸身边走过去,田蒙才压低声音和江月寒交谈。
江月寒回头看了一眼,把人变成偃偶的事谢君卓没敢告诉她,只说刀疤脸构不成威胁,让江月寒不用担心。
“不用在意。”江月寒淡淡地说了一句,她和田蒙先后进屋,门口落下了隔音结界。
田蒙在桌子边落座,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嗓子道:“关于魔罗果的事我昨天晚上翻了一|夜的书,总算找到了相关的记载。魔罗果可以直接被妖魔吞食,但不能直接被人类吞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