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君卓听着江月寒说八卦,觉得有些新鲜。
“以前他们还在一个师父门下的时候,感情一定很好吧。”谢君卓问道,邹不闻的脾气算不上好,但也不至于小肚鸡肠道要记恨一个人到这个地步。
依他那个懒散不爱动的性格,只有真正在乎过,才会在翻脸之后恨之切。不然完全不会把对方放在心上,而是直接无视掉。
江月寒点头,这一点谢君卓猜的不错,他们入门时间差不多,名字也接近,在宗门一向形影不离。
能被邹不闻记恨上也算是一种本事,谢君卓有些好奇,道:“师尊以为这个许长老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不知,我和他少有交集,不与评价。”
江月寒知道许不问是因为邹不闻,除开这个关系,她们平日里并没有往来。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,江月寒一般不发表看法。
谢君卓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,吐了吐舌,没在继续这个话题。
她对这个许不问的感观并不好,一个原本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弟子突然荣升为长老,还敢和前辈叫板,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。不过对方也算帮了她一把,她要是继续往下深想,倒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玉清的穿云峰原本就没什么人,这些天更是大幅度减少,除了做日常的弟子,其他人都被玉清遣散,让他们去无极住的山峰做任务。
江月寒带着谢君卓轻车熟路地进了西楼,路上连个人影都没看到。进了院子玉清也不在。江月寒觉得有些奇怪,她和谢君卓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。
穿云峰万物复苏,欣欣向荣。
谢君卓并不是第一次登上穿云峰,只不过以前都是来闹事,打完就走,还没仔细瞧过西楼的景色。
玉清养了一簇藤棘,那东西一到春天就疯狂生长,爬上篱笆和院墙,开出拳头大小的花,花朵雪白,花瓣椭圆,层层叠叠地散开,黄色的蕊细长,从花中心探出头来。
在藤棘旁边还有一株伏婴,不过现在不是花期,伏婴才冒出翠绿的嫩芽,碧色的一点,夹杂在藤棘中并不起眼。
谢君卓本来是看一眼就要挪开视线,岂料她的视线一动,那抹碧色也跟着动。谢君卓以为自己眼花了,重新看过去,那抹碧色已经消失在藤棘中。
“师尊,师祖他养灵兽吗?”谢君卓问道,眼神一直盯着伏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