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仁要问前因后果,谢君卓偏偏不提。她把主动权从游家两老的手上抢过去,找来了所谓的见证人,让想在背后看笑话的一个人也跑不了。
游家两老的脸色难看极了,他们能感觉到谢君卓带来的压迫感。谭仁看了眼他们,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,干脆在一旁等候。
江月寒十分冷静,仿佛自己不是当事人。
谢君卓拍了拍手,道:“现在该来的人都来了,两位可以开始你们的表演了。”
游老爷嘴角一抽,气急败坏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谢君卓嘲讽地看着他们,眼底冷光如冰,仿佛没有听见这声问,闭口不答。她的无视让游老爷面上无光,感觉自己的拳头砸在棉花上,说不出的憋屈。
“江月寒,你就这样看着别人欺辱你爹娘?”游老爷十分火大,重重地砸了一下椅子扶手,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,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。
江月寒看着他半晌,道:“游老爷这话只对了前面三个字,我随我师尊姓江,江字和游字并没有关系。”
玉清是道号,玉清姓江,单字一个铠。只不过他做仙君太多年,很多人已经忘了他原本的名字。
江月寒这话说的很直白,但对于游家两老而言还是太过含蓄,他们堆满赘肉的脸皮只是抖了抖,连一丝红晕都找不到。
游夫人又拿起自己的手帕装哭,道:“你姓什么不重要,只要看着你过得好,我心里就踏实了,也不用再为你担惊受怕。我知道你怨我们这些年不去看你,可……可三清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,我们也是没办法。”
游夫人眼泪长流,终于懂得加上一点悲伤的神情。
谢君卓掩唇讥笑道:“游夫人,你瞧你这话说的,不知道还以为朝月宗是菜市场,可以随便进出呢!谭宗主,你说是不是?”
游夫人说三清宗戒备森严难以进去,此刻他们却可以大摇大摆的来朝月宗闹事,两相比较岂不是显得朝月宗过于随便?在场的都听出不对,谢君卓可不管会不会让谭仁丢面子,干脆地点出来。
谭仁嘴角一抽,脸色铁青,怒气显而易见。
游夫人有些惧他,见自己说错了话,连忙掩唇,悻悻地倒回椅子上,目光游离。
谢君卓好整以暇,变戏法一般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杯子和几个灵果,用灵力转换成果汁,端给江月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