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谭仁却传音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他们也被困在殿内,没有办法离开。
“姓谭的,你到底还是不是朝月宗的宗主?你们宗门内发生这样大的变故你却说不知道,真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,那么好骗?”
谭仁推卸责任的做法激起其他人的不满,三清宗的弟子再也不能容忍他的态度,言辞间也不在顾忌他的身份,咄咄逼人。
“各位道友稍安勿躁,在这西海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,你们怪我也是无用。”谭仁轻飘飘的回了一句,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,完全不把大家的焦虑放在心上。
三清宗更是骂声一片,这次许不问也不拦着他们,而是让他们畅所欲言,想怎么说就怎么说。
江月寒御剑俯瞰整个朝月宗,部分弟子同样慌乱,部分弟子却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事,一点也不受影响,好似这件事稀疏平常。
朝月宗是铁了心撕破脸皮,没有收手的打算。
“许师伯,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?”三清宗的弟子问道,一个个义愤填膺,显然气的不轻。
许不问耸肩,道:“难道你们有出去的办法?”
“我……”问话的弟子顿时哑口无言,这个阵法打不破,解不开,犹如天地囚笼,让人心底压抑。
“等着吧,还没到穷途末路的时候。维持这样庞大的阵法需要的能量超乎想象,不管朝月宗是作何打算,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。说不定等这个阵法消散,等待我们的会是一场恶战。”
许不问神情严肃,不像是在开玩笑。三清宗的弟子也不傻,听出他的弦外之音。不管这个阵法和朝月宗有没有关系,他们都免不了有一战。敌人或许是朝月宗,也或许是别人。
江月寒没有插手许不问对三清宗弟子的管理,她很快回到地面,询问玄洛可有找到阵法的弱点。玄洛有些泄气地摇头,遇上这个隐藏的高手,他接连受挫,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。
“要不让我出去试试,我可以去找谢君卓,看她能不能从外面破解这个阵法。”水淼淼凑了过来,在场的所有人中,只有她不受阵法的限制,可以穿越这些屏障。
玄洛说过这个阵法需要从外面破坏,她虽然不懂,但谢君卓还在外面。以她对阵法的了解,不至于一筹莫展。
水淼淼的提议听起来不错,可是玄洛却不同意:“你不能走,必须留在这里?”
“为什么?”水淼淼不解,她能离开难道不是好事?可是看玄洛的神情,却是格外的严肃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