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问对谢君卓拖他出来挡枪没有任何不满之处,笑着打圆场道:“大家别忙着斗气,我请她过来是刚才在路上遇见了一点事,希望她和你们宗主能够坐下来说清楚。我们道门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,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。谢师侄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谢君卓大笑:“这是自然,我相信以许师伯的为人,必然不是颠倒黑白之辈。我这做晚辈的可还等着你给我主持公道,别让我平白无故被人冤枉。”
许不问态度暧|昧,话里有话,谢君卓也不甘示弱,他们二人相互打太极,谁也不让谁。
朝月宗的长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怒道:“就凭你叛出三清宗这一桩你便不无辜,这些年死在你手上的道门弟子还少吗?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!”
魔尊的名号臭名远昭,朝月宗的长老会愤怒也不足为奇,可现在他们说的并不是这件事。
谢君卓眼神微眯,掩唇笑道:“这位长老言辞凿凿,是要和我清算这些年的旧账不成?就是不知道你是以何种身份与我对峙?”
“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,今日|你既然送上门来,我就要替天行道,收了你这个叛徒!”朝月宗的长老祭出自己的法器,大有谢君卓多言半句他就直接动手的打算。
水淼淼心里一紧,同样握住自己的银枪。朝月宗咄咄逼人,她早就听得不耐烦,要不是谢君卓没有指示,她说不定已经和别人动起手。
谢君卓并未把长老的威胁放在眼中,她端着茶杯优雅地品茶,眉目低垂,不像传闻中穷凶极恶的魔尊,倒像是一副仙女图,让人见之不忘。
她刚才问朝月宗以何种身份和他对峙,言外之意就是提醒他们注意身份。她来自三清宗,师尊江月寒今日也在场,就算真有人要出来和她清算过往的恩恩怨怨,也应该是三清宗出面,而不是下面的道门。
三清宗跟前,越过三清宗执法,根本就是在挑战三清宗的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