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寒知道谢君卓有分寸便没在多言,谢君卓叹了口气,头疼地躺在她的怀里,把昨夜玄洛的事告诉她。昨夜水淼淼来的迟,谢君卓不想惊动其他人便没有告诉江月寒,这会儿提起来,让她心里有个底,同时也是有个商量的人。
玄洛的经脉是被真气震断,可致命的撕咬伤谢君卓却看不出来是什么。像是野兽,可是又比野兽更野蛮,疯狂,暴戾,而且强悍。能够让一个修道之人无力招架的凶兽,怎么看都不简单。
“师尊,你对他的伤有什么看法?”谢君卓枕着江月寒的大|腿,搂着她的腰,一点也没有尚在白日的自觉。
“你已经有了决断,又何必多此一问?”江月寒把谢君卓脸上的碎发撩到耳后,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。
谢君卓苦笑,她的确有猜测。玄洛在朝月宗的地界出事,逃回来后没有闹的人尽皆知,反而直接把事情压下来,显然他是撞见了朝月宗见不得人的一面,说不定还和三清宗前来的目的有关。
只是谢君卓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那个地方,那里有什么?又是什么才能让他那么狼狈,险些丢了性命。
“他这一闹,朝月宗恐怕坐不住,说不定很快就会查到我们这边。”谢君卓闷声道:“师尊,我们不能直接把他们都杀了吗?”
朝月宗是西海变故的罪魁祸首,没有证据谁也奈何不得他们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逍遥法外。
江月寒的手掌落在谢君卓的头上,揉着她的头发道:“不能。”
道门做事要证据,而不是想当然。
谢君卓叹气:“我是魔尊,我可以。”
魔尊凶残,做事不需要理由,就算真把朝月宗端了,也不过是骂名上再添一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