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然不是他的初吻,可是青涩地让人觉得像是第一次。
因为害怕,他只敢就那么贴着,一动不动,睫毛颤抖,呼吸都屏住。
他怕陆斯年推开他,那他真的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。
然而没有任何反应的陆斯年同样让他心里忐忑不安,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拒绝,又像是自己在演独角
戏。
这样静止而干净的吻持续了一分钟之久,余小遇才慢慢收回动作,垂着头,深呼吸三次,额头抵着
陆斯年的胸膛,双手抓着他的衣领,揪得很用力。
“我喜欢你,陆斯年,”说完还很煞风景地补了一句,“我这样…算不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啊。”
说完,又是安静。
很久很久,久到连胸膛里的心跳都像打鼓一样,震耳欲聋,时间像被瞬间凝固,连呼吸都像是一种
试探。
余小遇觉得自己想被慢慢抽干血液,全身的皮肤都在发麻。
然后头顶上是一声叹息。
“真是败给你了,”陆斯年一只手摸上余小遇的后脑,“是也晚了,这病没得治。余小遇,这次我
给了你选择的机会,你可要有觉悟。”
“我已经一无所有,什么样的觉悟都做好了。你要我信你,我就只信你;你要我看你,我就只看
你;你要我爱你,我也只爱你……陆斯年,这样的我,你有觉悟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