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巧没有说话, 也不清楚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, 但她从他们的对话就可以听出,这个名叫殷傅的男子, 脑子可能真的有问题。
殷傅呆呆的转身,失魂落魄的走了,萧琼华收回视线, 嗤笑道:“说到底还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罢了。”
雯娘究竟死没死,她不知道, 但通过以前打的交道, 她知道雯娘并不爱殷傅。
殷西辞端起面前的茶盏饮了些, 微垂的眼睑遮住眼底的若有所思。
都说殷傅疯了?
可能并非如此。
张忆舟……
根据年前的考核,萧琼华有些课程做了调整,新接触的夫子看面相比以前的和蔼, 总之也还算不错, 唯一不好的就是, 她跟殷西辞唯一有接触的课就只剩秦夫子的骑射课。
过完年回来,温润清雅的秦夫子竟然圆了些,少了分儒雅, 多了些随和。
不过他再怎么改变,黑心肠依旧不改,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磨搓自己的学生。
秦夫子背着手道:“老规矩,入学后的第一次课,咱们比点刺激的。”
“待会每人选好弓箭,马匹,随我去后山训练。”
秦夫子的苦逼学生们:“……”
他们在年前的考核中,发疯似的想更进一步摆脱这个恐怖腹黑的秦夫子,结果……
还是落到他的手里。
众人认命的选好马匹弓箭,跟着秦夫子进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