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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萧明玉和卫听柏,一个郡主,一个皇子,两人都是锦衣玉食的千金之躯,这会也是土灰土脸,惨兮兮的互相搀扶,勉强没有摔倒在地。

八人里就属殷西辞的仪容最规整,除了脸颊红润,被太阳晒的,瞧不出半点落魄。

日落西山,垂杨县里残红一片。99zl

众人找了间客栈,要了八间房,各自回屋梳洗,换了身干净衣裳,这才清清爽爽的下楼来到大堂。

林钊缙作为八个人里,带了最多银票的阔绰少爷,他豪横的点了一桌酒菜,满满当当,夸张至极。

“吃,赶紧吃!”林钊缙说:“这历练太要命了,才一天,我都饿瘦了!”

殷西辞给萧琼华夹菜,见店小二拿着帕子擦隔壁桌的桌子,她问:“我能向你打听一下,这垂杨县之前可曾发生过什么人尽皆知的冤屈?”

擦桌的店小二回头,就看到一位漂亮的姑娘,浑身透着清冷。

他说:“几位是从外地来的?”

“嗯,我们几位游历至此。”

“噢,原来如此。”店小二笑道:“客官,咱们垂杨县向来风调雨顺,百姓安宁,从来都没有发生任何冤屈。”

萧琼华追问:“真的从来都没有?”那书院留给他们的信封是摆设?

“真的,不仅没有冤屈,大半年前还有桩大喜事呢。”

许知巧也问:“什么大喜事?”

店小二将擦桌子的帕子搭在自己肩上,“是这样的,咱们垂杨县最有钱的文家,大半年前举办了一场长达一个月的流水宴。这是为了庆祝文家大小姐和她青梅竹马的夫婿喜结连理。”

“那场婚宴办得可热闹了,整个垂杨县的人都去沾了喜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