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镇宣看到好友呼唤自己,和队友交谈了一会儿,从篮球场上跑到了叶询面前弯腰大喘气着。
“呼——”他吐了长长的一口气,抬起英气的眉头,示意叶询有话快说。
叶询看着他弯腰换气的样子,吐槽道:“这么热还打球,你不怕晒死啊?”
李镇宣起身,阳光灿烂地一笑:“锻炼锻炼嘛,挺好的。”
叶询看着眼前这个酷爱运动的好友,瘪嘴说道:“我刚才看见你们家阮岑在辅导员办公室里哭。”
“别胡说!什么叫我们家阮岑!”李镇一听见对方没谱的话,急忙解释道,不想让阮岑的名声受到任何伤害。
叶询看着李镇宣不敢承认的样子,嘲讽道:“切!喜欢就喜欢,还非要装作不喜欢,难怪人家跟陆瑾言合得来。”
李镇宣无奈,白了他一眼,善意警告道:“你别胡说!还有啊,人家是一个单身女孩子,别一天到晚瞎说,玷污别人名声。”
“哦!”叶询对他这种敢做不敢当的懦夫行为嗤之以鼻,不屑地努起嘴,接着说道,“阮岑交不起团建费,你要不是不喜欢,就别给她交,我倒要看看,有些人是真不喜欢还是假不喜欢。”
李镇宣听见他的话,由衷心疼阮岑,不由叹了一口气:“唉”
“拿不出来也正常,她爸欠了那么多钱,哪还有钱给她旅游的。”叶询共情能力极差,以至于话说出的有些刻薄,“陆瑾言他们家那么有钱,居然都没帮他们阮家一下。”
李镇宣抬眸,看着眼前吊儿郎当,蛇系长相的美男,解释道:“这本来就是一个局,陆老爷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跟自己非亲非故的出手。”
叶询问:“可设局者是谁呢?”
“不知道,查不出来,只能看阮阮爸爸愿不愿意说出来了。”李镇宣也只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他们都还没有步入社会接手家族企业,这些行业内的秘密,自然知道的不是太全面。
一个稳定的企业,在一周之内,因为一个错误的投资,损失几十个亿,最终资不抵债,宣告破产,在卖掉公司、房屋等一切资产之后,却仍旧欠债百万,这对一个破产的家庭来说,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“几百万,陆瑾言就可以替她还上,为什么他不肯呢?”叶询很是好奇地问。
毕竟阮岑和陆瑾言走得很近,也算是好朋友。
李镇宣看着叶询,叹了口气,用自己的思想回答着他:“叶询,我给你说了,非亲非故,谁愿意拿几百万出来?”
“阮岑要是我的朋友,我就替她还了!”叶询实在不喜欢他这冷漠的样子,热血地反驳着李镇宣的论点。
李镇宣无力吐槽,只能转移话题:“你还是早点完成你的学业吧,你上学期挂科的事,可早传遍了。”
“要你小子管,你还是去把阮岑的团建费交了吧,我刚才可看见她被你们辅导员骂哭了。”叶询抬手捶了一下李镇宣古铜色的肩膀,添油加醋地说道。
哪怕他并没有看见阮岑哭,但她那泪光闪闪的眼睛,早就让他心生怜惜了。
叶询的话,果然引起了李镇宣的注意。
对方注视着叶询那吊儿郎当的模样,判断着他有没有在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