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所有都没有变化,没有陌生人进来。
只有他们。
只是,身上的束缚少了许多,越来越少。
沉甸甸的衣物,好像都被卸下了,消失不见。
窗帘被拉上,无人能窥见让人面红耳赤,脸红心跳的一幕。
只偶尔能听见些许不一样的声音,在深夜引燃,让人难寐,遐想连连。
从灯光下的影子看,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游走,女人的腿挂在了空中,虚虚晃晃。像站不稳,又像勾不住。
掉下来时候,被一只大手捞住,像藤萝一样纠纠缠缠在一起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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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客厅到房间,到浴室,甚至连房间的桌子上,也留下了两人的影子和痕迹。
醉酒的人,像是彻彻底底卸下了面具,把压抑多年的本性,全数倾出,只因为这一人。
风静了,声音也静了。
等一切回归平静时候,湖面漂浮的花瓣落叶也停在了湖的尽头,不再因涟漪有浮动。
傅言致醒来时候,旁边的人还在沉睡。
房间里窗帘紧闭,是昨夜季清影强行要他拉长的,还是在某个特殊时间点,他没辙,直接抱着人过去拉上。
想着,他稍稍顿了下,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,眉眼间的柔和尽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