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臭味也没什么, 榴莲臭豆腐螺蛳粉都臭名昭著,可这完全不影响人家味道好嘛。
岁芒想清楚这件事后, 便把自己的高背椅往旁边搬了搬, 友好地邀请该隐:“要一起来尝尝味道吗?我看您住在这里都快一星期了,也没吃过东西呢。”
该隐:“……”
原来她不是傻子吗?
之前每次给她注射魔药她都反应迟钝, 因为魔药陷入沉眠也不知道——这对于血族来说可就相当于是死过一次了。
……哦,对了。那天她醒来,还喊出了他的名字。
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?
而他因为要忙一些事情临时离开, 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她计较这些。
该隐像个傻子一样在门口站了二十秒。
然后, 反应迟钝地想起刚刚的话题, 下意识开口回应:“……我不需要进食。”
“你不能吃东西吗?”岁芒同情地看着他,“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吗?”
好像在人类的传说当中,该隐就有被他的弟弟诅咒。
该隐嗤笑:“诅咒?”
他这回总算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,恢复了自己以前的状态。
今天他没穿白大褂,而是换了件长款的深色礼服外套,衣服敞着领口立着,看着随性,又分明格外的优雅贵气。
外套里面是白衬衫,裹着深色的马甲,挂着怀表的金色表链。
该隐扯下手套,漫不经心地瞥向岁芒:“你既然知道我的名讳,又怎么会无知到……认为有人能诅咒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