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既明看著黑黝黝的门口,也不言语,凝重的跟著先生进去,房门顷刻间又关上了,一切如初。
二皇子用了晚膳,回来以後见古究还保持著坐姿,「先吃饭吧?」
古究摇头,「虚虚实实,对方果真不简单。」
二皇子冷静下来也觉自己不能冲动,没有完全把握都不可随意起兵。据探子报,贤王府好似并没有异动,但一切都安静的可怕。
「看那府邸,彷佛王靖宣已然逃走,可是真有这麽简单麽?若是他藏於府中,又是为了何?」王靖贤摸摸下巴,「阿究,怎麽样了?」
古究微微仰头,伸了伸手臂,「如今,我倒是更不敢妄下定论,就怕这一卦也能做了假。」主动权早不在自己手中了。
「他竟如此厉害麽?」王靖贤仍旧难以相信。
古究揉揉额头,「传膳罢。」王靖贤为他揉肩,「其实我倒觉得不用如此纠结,派一支在外截杀,一边严密监视贤王府便是了。」
以古究较真执著的性子,很容易纠结在此事上,若是算不出个高低,他绝对会废寝忘食,难以安心。王靖贤无奈的叹口气。
古究摩擦著手指,暂时也只能如此了。
52 奔走
这处是王靖宣的密室,在那天早晨,他便将屋里的一切告知了阮亭匀。这些已经不再是秘密,那密道也在他们离开後被摧毁了,王靖宣是背水一战,若是顺利归来这府邸自然也是留不得的。
一夜静谧,两人在密室中待了不过一炷香时间,又回去卧房,严既明继续手里头的制衣,阮亭匀在一旁看看,第一晚便在平静当中度过。
早晨,先生起身著衣,推开房门,一股冷意袭来。方宇早早立在外头,门口一黑影闪过,圆滚滚的身体敏捷的朝床榻移动。
阮亭匀看了一眼,关上门,同方宇到一旁说话。
严既明在先生起身时就醒了,这时感到床单下坠,伸头便看到露著雪白大门牙的白矛,严既明拿过外衫套上,下床整理,白矛亦步亦趋的在脚後跟处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