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后寒想了想,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,叹道:“我也没什么好法子,既然平时白日没什么公务,试试你说的也未尝不可。”
江盛又笑嘻嘻地凑在他脸上亲吻。
牛皮帐篷隔凉隔热,此时倒比外边凉爽,禾后寒这一阵子早已习惯江盛不时的索求,此时就半推半就地被江盛除去了外衣。
“当啷”一声。
禾后寒低头一看,竟然是一个古铜色的铃铛,在帐内不甚明朗的烛火下幽幽反射出金红色的色泽。
江盛也注意到了,他停下动作,弯腰捡起来,脸上就露出一个蜜似的笑,道:“这不是在下送你的‘呼风’铃铛。”一边亲了禾后寒一下,又道:“想不到你一直带在身边。”
禾后寒短促的哼了一声,伸手拿过那铃铛,道:“这铃铛里边刻有舜朝开朝的礼天词,我自然是喜欢的。”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住,眼睛一亮,猛地拽过江盛,问道:“我记得……你当时说这铃铛‘可平地起风’是不是?”
江盛一愣,先是点了头继而马上反应过来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禾后寒眉头稍稍拧了拧,还是说道:“与之相对的名为‘唤雨’的铜哨……”
江盛不知怎的,突然笑了起来,道:“在下当时与你说,你还嗤之以鼻。”
禾后寒不理会他,自顾自地道:“这两件物事的确精巧绝妙,工艺非凡,或可当得‘怪力乱神’一词。”一边抬头对江盛说:“你那铜哨可带在身边?”
江盛含情脉脉地亲了下他的唇角才道:“自然。”说完又自觉地道:“在下这就去与你取来。”
两人就这烛火察看桌面上摆着的两件精巧物事,琢磨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诡异的地方。
禾后寒无法,困意上涌,只好无可奈何地道:“也罢,我是病急乱投医了。”他这么说着,就将那对儿铜哨铜铃铛收了起来,心中想着还要写封信问问他师父,一边开口道:“这个铜哨儿先借我用用罢。”
江盛自然不会拒绝,只叮嘱道:“这可是你我定情信物,你且记得还我。”
禾后寒眉头一拧,并不接话。
江盛一点也不介意,又笑嘻嘻地凑上去挑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