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他将乔芝搂在怀中,不由分说地噙着她的双唇不让她拒绝任何事,直到洗尽上下,才放开她又给自己洗了干净。
明明仅是一场沐浴,却洗得两人气喘吁吁。
乔芝从水中离开也是被裴承赫抱起来的。
他托着她腋下,将人举起来、举得高高的然后一手掐着腰身、一手搂着臀,稳步绕过屏风走向喜床。
乔芝面红耳赤地搂着裴承赫的脖子,犹如掉下悬崖又悬挂在了一棵自峭壁生长出的劲松上。风吹又雨打间,她颤颤巍巍飘摇不止,只好将唯一的救赎搂得越来越紧。
“世子,你往水里加了什么?”乔芝抖着声问道。
裴承赫声音暗哑,告诉她,“泡了就不会疼的秘药。”
两人来到喜床前,裴承赫却再没往前走一步,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,让乔芝终于可以靠坐在他腿上。
两人贴得紧密无间,浪潮般不停歇的感觉令乔芝没忍住咬在了裴承赫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