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生要在新院修房啊?这是好事啊,支持,该支持!这就好办了,啥时候准备动工啊?”
“看贵生那样子,是巴不得现在就破土动工呢,对了,你给帮个挑个日子吧。”王德发说。
“行啊,没问题,我给看。那这事就好办了啊,你看,上头来检查,估计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,如果贵生真的在这期间开始修房,能让上头看见,那队里的工作,肯定做的是到位的啊。”老二说。
“是吧,这下是合了你意啊,我呢,看来着儿大了,也留不住啊。还有个事,其实几年前我也给你提过,就是帮我留意着镇上的铺面,你有没有啥消息啊?”王德发问。
“铺面?就是当年娶媳妇答应了你亲家的那事?”
“嗯!”
“铺面有啊,就看地方你能不能看上了。”老二说。
“你说,哪啊?”
“前些日子,庆祥药铺不是已经摘匾了嘛,他那药铺呢,现在就没人租,你这两天是不是没去中街啊,老药铺那门面,我主家要拆了重新翻修,能设计出临街的铺面三间呢,你可以去问问啊。”
“这个消息好啊,那药铺是二队温家的院吧?”王德发问。
“就是,二队温家的老院,现在是温家三娃的院。”
“温三娃家的?”
“就是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得去找着好好问问,你要说是温家老院,我往家还跟温家祖上有交情呢,看不能不能沟通给租上一间。”
“行,那就这事,日子我给你看好说,你一定要让贵生把这院子修起来啊,上头要检查呢。”
“知道了,你就关心你那点破检查,能如你愿。赶紧忙去吧。”
王德发把老二送走后, 进屋把自己收拾了一下,就去温家了。
这温家呢,跟王家的确是有交情的。王德发的爷爷,和温三娃的爷爷,在私塾念过几年书,算得上是同窗,两人交情不错,有一年,两个人在大河里约上去游泳,温三娃的爷爷被河里的漩涡卷进去了,因为是夏天的缘故,水流急,眼看着人被越卷越远,王德发爷爷急中生智,愣是把河岸一棵胳膊粗的白杨树给折断,伸给了卷入漩涡的温三娃爷爷,细长细长的白杨树,算是把人从死神的手下给拽了回来。
这件事之后,两人之间的情意自然比金坚。温三娃的爷爷,也是个会感恩的人,一辈子和和王家都客客气气,关系处的不错,后辈也都知道王家的救命之恩,一直就这样延续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