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时候甘文虎就给他小叔打了个电话,说自己和他妈下午就要回来了。
他小叔估摸着他们两大概到的时候,已经准备出来迎接呢。
快到甘文虎家的时候,两家人聚在了一起。
“我估摸着你们两差不多就这个时候到呢,还是出来晚了。”甘文虎小叔说。
“没事叔,我和我妈的东西也不多。”
“嫂子,四年了,你好着呢么?”
“好着呢,好着呢,你在家,有没有文虎他爹的消息啊?”甘文虎妈妈直接了当地问。
甘文虎小叔摇着头,没说出来。
“这死鬼男人啊,这么多年了,是死是活总得给家里来个信吧,我们娘两又不欠他的。那文娟有没有消息啊?”
“文娟有大致的消息,但是也没见回来过,已经成家当妈了,离咱们村庭院的,孩子估计都快上一年级了吧。”甘文虎小叔说。
就在说话的这几步路里,拐了弯就到甘文虎家。
老屋子的顶都已经塌了,凡是种子能落下生根的地方,绿油油的长着野草,门头破败不堪,门是掩着的,周围院墙,好像四年时间的风吹日晒,比以前矮了许多。
甘文虎和他妈在院子外看着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