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麦解释道:“自从她没有办法改变我的想法,没有怀孕后,她就不再提要求了,就像是死心了一般。”
“渐渐地,再加上她的娘家人对我也越来越不满,说我没有定性,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,过日子没有长久之计,不是个好丈夫”
“但是你这是有难言之隐的!”
朱铨帮着解释道。
“可谁知道呢?”汪麦撇了撇嘴,向警察又要根烟:“谁知道后,又能够理解呢?”
众人沉默不语。
“而且,我也不敢说啊!”
汪麦吸了口烟继续道。
众人的抱怨让汪麦的心里很不爽,但他又无法将实情说出来。
汪麦知道,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那唯有两条路,一条是自己抑郁,将自己脑海中的那条线给崩断;另外一条是自己忍受不住,发狂一样的再次犯下命案。
而这两种方案是汪麦都不能够承受的。
所以,别无他法,他只能是主动提出离婚。
不过,他很珍惜地保存着那本离婚证。
“喏,就在我上衣口袋里面。”
汪麦告诉了众人离婚证所在,打开一看,果然如此。
还别说,汪麦的前妻年轻时还真漂亮。
汪麦反复说着自己的愿望,那就是有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,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来道贺的那种,在自己的婚宴上尽情地喝醉,对他就是最幸福的事。
而在离婚后,没有了压力的汪麦渐渐的恢复了正常,而至此之后,汪麦开始了自己在东北的游荡之旅。
从漠河到东北其他地方,这十多年间,汪麦去了很多,到处流浪,直到最后落根在这里。
汪麦说他每到一个城市,就专门到警察局定点洗车的地方去擦皮鞋,和警察混个脸熟,再从警察的闲聊中,获取一些他想知道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