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论怎样都可以,我会做好这个皇帝的。”
“好,如果朝堂之上,今日他们关于浔江的提议,有什么说辞的话,你只管应允他们的建议便是!”
“浔江?”萧翊琢磨着,好像记得以前在父皇身边的时候,偶然听到过这个,“是不是和南泱国交界的浔江?”
祁阳听萧翊这话,以为他会全然不知这些,看来有些人,永远都是会有不同的意外之处给到他,“皇上有什么想法?”
“其实也不太清楚,我只是记得以前父皇在的时候,有一次我不经意的听到了,浔江的主控权一直以来都是两国共享的,浔江两岸的百姓也是互通往来,是南泱国想要主导吗?”
“真聪明!”祁阳笑了笑,“共享是可以,如果要是主控的话,也只能是咱们,现如今南泱国的太子已经亲临浔江。”
萧翊有些不解,“明明两岸的百姓共享的话,都是公允的,为何一定要将这主控权提出来呢?难道帝王最该考虑的不是百姓吗?我记得当时父皇在的时候是和南泱国有城下之盟,难道是因为我新帝登基,所以他们有了新的想法?难不成他们将浔江的主控权拿到手,就要在上面做军事设防?”
“如果我说是这样的话,你会怎样做?”
“当然不能啊,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要显露他们压了我们一等,但是他们有没有想过,这么多年浔江两岸的百姓,虽然两国之分,可是必然早有密切往来,如此做区分,真的有利于百姓的安定吗?如果真的需要,我也不介意亲自前往,和南泱国再来一次两国的城下协定。”
“至少这魄力是有的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做不好?”
“也许是他们那些人觉得你做不好,不过,咱们就要偏偏做好,用实力狠狠地给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,不过是重新搞定南泱国的心思而已,他们以为困难,实则不然!不过是一场新的谈判罢了!”祁阳凝声说道。
萧翊点了点头,转而,便径直的去早朝了。
朝堂之上,百官站立。
萧翊端坐在这龙椅之上,脑子里还在想着适才祁阳说的那些话,心里面不免会有一层疙瘩,也不知道等下会有怎样的一层牵引出来。
但是他岂有不知道,这些不过都是朝局之上的那一份谋算罢了,从他登上帝位开始,他就清楚,背后势力的支撑是很大的一股助力,而因为荀心的事情,后续再加上他和祁阳之间的关系,他那位舅舅,当朝的大将军,荀飚的心思更是有所倾斜。
与其说,这朝堂之上百官林立,说是对他这个皇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,但是藏匿在背地里的那些心思,又是怎样的一番存在呢,谋算筹划的,最终导向的,又是怎样的阴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