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硅面色生寒沉声道:
“吕布家眷均在城内,其他人倒好对付,我看那貂蝉绝非亦与辈,以我和糜竺之力,恐怕难讨好处。”
陈登也曾见过貂蝉,此女子极有见的,陈登亦不由得眉头一紧,略思片刻笑道:
“儿有计了。”
说罢,去见吕布。
陈登见吕布作痛楚状道:
“将军,此行甚危呀!”
吕布闻言奇道:
“些许怎讲?”
陈登道:
“倘若我军救护萧关不急,徐州必将成为冲要之地,曹操必引重兵击之,徐州怎能守得?我军还须早做打算。”
吕布闻言道:
“元龙所言甚是,依你之见,当如何是好?”
陈登道:
“依陈登之见,可先将钱粮移于下邳,倘徐州被围,下邳亦可有粮可救。”
吕布闻言心中略有疑虑,但此时想及范增,当年正是因为自己不听忠言而始有此败,今日想及此处吕布点头道:
“好,我即刻安排,先将家小亦移至下邳。”
说毕忙安排军士安排家小转移,陈登深恐有变见已安顿稳妥,不待吕布回后室便道:
“将军,我们该走了,兵贵神速啊。”
吕布点了点头,与陈登一同走出府门,执戟跨赤兔朝潇湘关奔去。
陈硅看着陈登远去的背影,点了点头:
“我儿果得范公真传。”
此时吕布内府,貂蝉正自苦思破曹之策,却突闻府内乱哄哄的嘈杂不堪,心中生疑,便问随从:
“何事如此慌乱?”
那随从道:
“夫人不知,将军令我等先将将军家小及徐州钱粮送往下邳,夫人也快收拾一下吧。”
貂蝉闻言大惊,心中道:
“吕君糊涂,他若失了徐州,小小下邳如何抵敌得住?到时曹操怎肯放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