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凌霄听了沈昭月哄他的话，早就心软地把小团子抱在怀里揉了。

可现在他眼里只有一个人。

沈昭月，“……”

她看出来唐凌霄在生气。

“我当时也是没办法，那是我弟弟喜欢的人，要是弟弟回来，发现他喜欢的人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。”

“或许会抱憾终身。”

“凌霄，你生气就说出来。”

“不要自己憋在心里。”

唐凌霄眼眶更红。

“娘子，在你的心里，是不是别人，都比凌霄重要？”

沈昭月狠狠一愣。

“你怎么会那么想？”

唐凌霄看向沈昭月身上的红色嫁衣。

“你是凌霄的妻子，却为别的男人穿上嫁衣。”

“凌霄的心很痛。”

沈昭月连忙解释。

“只是穿一套衣服罢了。”

“我和段戈渊可一点接触都没有，既没有牵过手，也没有拜过堂，更何况我那么厌恶他，也不会对他产生感情。”

“你别不高兴了。”

“我之所以敢代替白玉竹上花轿，是因为白玉竹是个普通人，不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走。”

“可你难道忘了吗？”

“我是妖怪，会法术的。”

“花轿抬到半路的时候，里面就只剩下石头了。”

“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？”

唐凌霄眸子里是深深的悲恸。

“你的确会法术，可你法术低微，平时根本不舍得给凌霄看一下，却为了救别人就用上了法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