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立言被热得不想动弹,也就随裴山把船划去哪,只懒懒靠在船沿上,看裴山动作。
等了好几分钟,也没见裴山下水,于是昏昏沉沉地问:“怎么不下去啊,等我给你脱衣服?”
他哪里是想看人游泳,只是想看裴山半裸湿身的样子罢了。
裴山腹诽这人油嘴滑舌,却也动了索性逗逗他的心思,桨一放,对着那个炙热的眼神,脱去了上衣,纵身一跃,跳进河里。
唐立言立刻清醒了。坐直身体,看那个赤条条的身影在河里移动。
他甚至能想象出,等会裴山上岸后,那裤子被水打湿,变得半透明。内衣估计也不太好穿,得找地方换下来。
啧——
他甚至开始盘算拿什么理由把湿成一滩的裴山拐回家,以帮人吹干的名头,吃干抹净。
因为知道裴山会水,唐立言也没多担心,只是跟着水里那道白光,看裴山的脑袋一会钻进去,一会冒出来。
挺有意思的。
脑子里正放映以他俩为主演的动作电影,唐立言的眼睛也飘忽了,没一会,就跟丢了那个小白点。
“去哪了?”唐立言揉了揉眼睛,又在河面上找了许久。
没人。
一颗心狠狠沉了下去。
唐立言猛地撑在船沿边,大喊了一声:“裴山!”
无人应答。河岸旁有零星游客,指着他笑。
“裴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