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!”裴山话还没说完,就感觉粗胀的性器闯了进来。
“嘘——”唐立言颇为恶趣味地捂住他的嘴,“隔音不好,你想让整栋楼都听见?”作恶的人倒像是正人君子,一脸无所谓地说,“不过你叫起来这么好听,应该也不怕被人听见。”
裴山被警官捂住嘴。手到处乱抓,挥得洗手台上瓶瓶罐罐叮当乱响。
“唔……”裴山被手掌憋得脸红。他心里也燃起些逗趣心思,干脆张开嘴,伸出灵巧的舌头,在温暖有薄茧的掌心舔了一下。
濡湿的触觉让人心痒。唐立言简直是更没理智,加快了身下的速度,手上力度也更甚。舌头滑在他的掌心里,叫他倒吸一口凉气,然后更卖力地挺身。
“够深吗?”
裴山哪里能回答,嘴巴仍没有自由,只是微微张开,一下下舔着。从掌心到指尖,都仔仔细细勾进舌头里,发出暧昧的声响。
后穴也足够湿滑,没一会,就自己吞下温热的物什,甚至不由自主往后送。予熙卜宍。
“叫得真好听。”唐立言放开嘴巴,两手拖着他的屁股,挺身进得更深,“不像被疼着了,像被爽到了。”
“不疼了……可以……再用力……”裴山的尾音都变了调,腿却还有力气盘住警官的腰,自己主动上下起伏着,让穴口把性器吃得更深,又一点点吐出来。
唐立言忍无可忍,把人按在镜子上,眼睛却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。
粉红的穴口吞吐着青紫色的性器,滑动的地方时不时流出些体液,混着润滑剂,被唐立言的大操大干打出些许白色泡沫。
这一幕让唐立言动作得更狠,而被挤成别扭姿势的裴山,只得随着每一次起伏嗯嗯啊啊地喊。
裴山扭动着把腿抬得更高,方便唐立言把它掰成直角。
嫌这个动作费力气,裴山干脆自己伸长了腿,放在唐立言肩膀上,让后穴完全暴露在凶器下,让甬道被贯穿得更深。
“你这是要榨干我啊?”唐立言突然被逗笑了,把裴山的脸转向镜子,“你瞧瞧自己这副样子。”
裴山这才拉回了一点理智,看到镜子里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