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碰撞的声响充斥着这间屋子,椅子上全是两人的体液。裴山这次连扩张和润滑都不需要做,温暖的穴道就这样接纳了唐立言。他们吻在一起,手指在彼此身上留下一道道指痕。
“看来小山是嫌不够刺激啊。”唐立言觉察到他的主动,拖着臀部将人抱起,可下身却还舍不得似的,仍插在他的体内。
陡然的失重感叫人慌乱,也给快感平添了一层不安。裴山本能地拿两腿盘住了警官的腰,手死死圈着他的脖子。
下一秒,裴山被放在书桌上,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。
这个书房几乎每天都要重新清扫。唐立言似乎对那张靠窗的桌子有什么执念,每每都爱看漆面木头上留下臀 尖形状的印记,还假装要去掀窗帘。好在裴山也不怕他,情到浓时甚至会主动拽着窗帘的布,让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攥成拳头。
正如现在,裴山的衬衫扣子早就不知被扯到哪里去。他就这样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细汗涔涔的胸膛。后庭被开发得太久,翻出粉红色的穴肉,一张一合地流出不明液体。
“凉不凉?”唐立言一手垫到他的背下面,一手在身旁摸索着什么。
裴山以为这是在问书桌,于是摇摇头,腿把唐立言往自己身下带了带,难耐地扭着身子。
直到后庭又被重新塞回那个物什,裴山才明白过来,这是在指那个被放冷的小玩意。
“别别……”裴山想躲,但双腿被爽得酥软,根本站不起来,很快就被人按着躺会桌子上。
羽西抟兑补漆。
唐立言问:“躲什么?”说完还把尾巴重新安回塞子上,似乎并不心急把人吃干抹净,反而饶有趣味地,欣赏这春光。
线条紧实的美人,绯红晕染的眼角,薄薄散开的口红,配上屁股下毛茸茸的尾巴——唐立言实在是忍不住,又将纯白的衣服往裴山嘴上摸了摸,给它染了好些红色。
“有了这个,还能再加一个我吗?”唐立言拿手点了点那个硬物。
裴山直摇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当然他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,因为性器不容分说地插进来,连着那只尾巴一起,给他双重刺激。
“嘶……”他倒吸了一口冷气,从快要高潮中猛然抽离,被迫接受一轮更刺激、也更残忍的进攻。
裴山觉得自己要疯了,被撞得上下颠簸,脑子都不太清醒,就像坐上了云端的飞机,没什么实感,只留下凌乱的回答。“不躲”“给我”……胡言乱语,刺激着行凶者愈发肆无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