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的是城门口那件事。
裴山立刻听懂了,从鼻子里轻轻笑出气声,嗔怪他:“傻子,你那些伤才叫疼。”
唐立言还念念不忘他当时腕上的伤,“既然你这么怕丢绳子,那我也去纹一个吧?”
“可别!这玩意就是个念想罢了。你去纹,工作不要啦?”
“那咱就一直戴着,好好的,别取下来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两个傻子又死死抱在一起,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。
他们说着错过的这些年,聊到月亮都高悬到头顶,还是根本聊不完。
“我原来一直以为,那些巧合都是缘分,谁知道都是你故意的。”唐立言摇摇头,笑道,“怪不得你开书店、还想送我书。是不是以为我还跟从前似的爱看书呢?”
“我哪知道你现在一看书就想睡觉。”
“是,我也没想到,原来保守成那样的裴先生,会为了我,把自己打扮成——”
裴山抬起头,不小心磕到唐立言的下巴,两人都痛呼了一声,随即又相视着笑开了,“怎么了?不好看?”
“好看好看,每件衣服都贼好看。”唐立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凑到嘴边的耳朵旁说,“不穿更好看。”
裴山早就习惯了这些调戏,嘴上完全不输,甚至手上还挑衅似的拉开了警官的睡衣——然后果断翻身下床!
“你这人怎么管杀不管埋呢?”唐立言佯装不满。
“下床工作!”裴山在刺头上揉了两圈,笑道,“不然我怕时导提刀来砍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