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手机一直开机,调查结果出来后,记得告诉我。”裴山临入睡的鼻音有点黏糊,惹得枕边人又爬起来,亲了亲他的头发。
只是裴山实在是太累,没法分心去回吻,“还有啊,每晚我都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“查我岗啊?”唐立言笑道。
“是让你查我的岗。”
“你还挺有觉悟。到时候你谈事情就谈事情,别喝酒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裴山就这样去了n市。唐立言被圈在家,百无聊赖,又等结果等得心烦,只好给自己多找些事情做。
其实昨晚闹到那个点,他本来是该睡觉的。但心里压着调查的事,总提着一口气,一直睡不着。
柜子里倒是有些当初在宁城开的安眠药,可他怕过两天还要体检,不敢吃,只能找些不费脑子的事情干。看电影,唐立言觉得没意思;上网,他找不到东西可看。最后唐立言选择了他从前最不可能做的一件事——看书。
倒不是真的想看书,就是想在他看不懂的字里行间里找一些困意。
于是唐立言把眼光瞄准了裴山那面大大的书柜。说实话,他真不明白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,怎么天天爱看这些“晦涩艰酸”的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