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你别——!!”
池咏佑顿时惊叫一声,比被烫了还要惊慌,像触电般窜上椅背,仿佛忘却了被烫的痛苦,只管满脸通黄地瞪着柳吉。
摸哪儿呢摸哪儿呢摸哪儿呢!
柳吉收回手,又用一种茫然眼神看他,“先生您没事吧?对不起啊,你你你有没有烫到?”
“没有,不怪你”一向脾气刁钻的雇主竟没有多加责怪。
怪我自己。他想。
气氛一时胶着,池咏佑捧着杯子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半晌,他脸红黄交替,默默扯了扯自己睡袍的衣摆,把自己腿部给遮得严严实实。
柳吉仍是愧疚,将手里擦到一半的纸巾给对方递去,“那先生,您要不要把裤子换下来?上面沾了咖啡渍,我拿去帮你洗掉吧。”
“我、我待会儿换。”池咏佑舌头打结,吞吞吐吐,“你不用管我。”
“其实现在也可以——”
“你离我远一点!”
柳吉一愣。
池咏佑咬着侧脸目光闪躲,身体像条件反射一样,不断连着椅子往后退,直至退无可退,贴上了墙壁。
这个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,整个人贴坐在椅子的靠背上,两条长腿朝着想靠近的柳吉乱蹬一通,看上去很是神经质。
“以后不许动不动就往我身上乱摸,听见没有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