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巧?”柳吉摸不着头脑,“先生,你忘了?我们昨天约好的,今天我来拿东西啊。”
许久不见,他觉得雇主有些不一样了。干爽利落、五官精致,与一惯看见的那个不修篇幅的雇主有些不同。在家里也穿得这么好看啊?是捡回了些明星的包袱吗?
“哦,我知道,就是、讲错了,”池咏佑大脑卡机得厉害,脖子上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溜,赶紧给自己找补,“就是想说好久不见。”
“嗯,好久不见,”柳吉对他笑了笑,差点融了他的心。
池咏佑想说什么全忘了,搓着出汗的手心,帮柳吉把那两个酱坛子放到小三轮的后架上。
过程里,两个人闲聊了几句。
池咏佑:“吃午饭了吗?”
柳吉:“吃了。”
池咏佑:“哦。”
就没了。
搬东西很快,柳吉将坛子固定好在后架上,便要跟池咏佑告辞了:“那,我走了,先生拜拜。”
“啊?走了?哦”
池咏佑内心崩溃,急得就差没原地转圈,这才刚来不到几分钟,就要走了吗?
他想都不想,莽撞地上前去,横隔在柳吉和小三轮之间,杵着不动,嘴巴张张合合老半天,跟个结巴似的。
“先生?”柳吉看着他。
在柳吉迷惑不解的目光中,池咏佑挠了挠后脑勺,含含糊糊地发出邀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