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这刘氏个子矮但却有一身蛮力,沈南珠刚捉住她的粗腰,下一刻就被甩到了一边,差点就摔倒地上,但她憋着气的小脸通红,牙关要紧,两只细白的手紧紧拽住刘氏的胳膊不让她靠近花钰。
花钰见她被摔倒一边,头上的发髻掉在地上,整个发丝散落下来,披在肩上,像个小疯子一样,不禁一阵心疼,此时也淡定不下来,开口叫道:“珠儿快放手——”
伸着手想去抱住沈南珠要摔倒地上的小身板。
沈南珠却咬牙切齿地冲着花钰道:“花哥哥你快走开,离这个疯婆子远一点,不要让她靠近你。”
刘氏见抓不到花钰,就把气全都撒在沈南珠的身上,像昨天一样往她的腰上用力的掐下去。
沈南珠昨夜腰上的伤本来就还未好,如今被她这么一下去,痛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。
花钰一看便知刘氏这个恶毒的妇人又旧技重施,眼前似乎又浮现出沈南珠那白白嫩嫩肚皮上的一道青青紫紫,顿时热血上涌,两步上前,一把捉住刘氏后背的衣领,一把将她扯开,再一用力将她往前用力一推。
刘氏哪里敌得过年轻气盛又在气头上的花钰,一个趔趄摔在了大路中间。
第20章
刘氏被花钰一反手甩在路中间,摔了屁股墩,疼得嘶牙咧嘴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地上打起滚来,一边嚎啕大哭:“快来人啊,傻子打人了,天煞孤星杀人了,不得了了——”
周边围着的村民把方才整个事情收入眼底,被这刘氏的操作给惊呆了,顿时觉得脸上有些烧。
但也不乏一些平时就看不惯花钰的人,譬如石大牛的母亲石氏,立刻上前义愤填膺地骂道:“花大郎你把一个老人家推倒在地,小时候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,还有没有点羞耻之心。”
花钰把披头散发的小疯子揽在怀里,冲着她冷笑一声道:“和我谈礼义廉耻,我无父无母,没人教,不知礼不讲德,这又如何,也轮不到你们来指指点点。”
石氏被她顶了一嘴,心中更是来气:“果然是有爹生没娘养的,怕不是你爹娘是让你给气的才死得那么早吧。”
石氏这般恶毒的言语让花钰脸色变得煞白,她不想再与她争辩,搂着沈南珠的肩膀就要往猴儿岭方向走。
却被眼前健硕的男人拦住了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