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花钰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,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这小妮子不知道已经在门口站了多久了。
见到花钰注意到自己,沈南珠便不再杵在那里,去厨房端了半碗凉白开,送到花钰的面前:“花姐姐,喝水。”
花钰忙活了一个中午,又热又渴,一时腾不出手去拿水,这会儿有人给送到嘴边,正是求之不得。
她放下锯子,正要接过碗,沈南珠却冲着她摆手道:“花姐姐你手上都是木屑,我喂你喝。”
花钰愣了一下,看着小人儿期盼的目光,她微微弯下腰,凑近碗边,就着沈南珠的手喝了小半碗水。
殷红的嘴唇含住碗口,看在沈南珠的眼里,极具诱惑力。
忍不住喉头一动,咽了一口口水。
花钰站直身子:“你也渴了?”
沈南珠耳尖微红,有些尴尬地道:“没有……哦,是有点渴,我……”忽然之间的慌乱干让沈南珠手足无措,她端着那剩下的半碗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渴了剩下这半碗你喝吧,我够了。”说完转身又拾起锯子继续锯着木头。
沈南珠端着半碗水挺着直直的背脊往厨房走去,也不敢回头,直到进了厨房的时候才躲在门后,悄悄地伸出头瞄了一下院子,看到花钰还在弯着继续干活,只有大灰躲在门边眼睛贼溜溜地望着她。
沈南珠瞪了它一眼,冲它挥了挥拳头把它往外赶,然后背过身子,像做贼一样,把自己的唇印在方才花钰喝水的那个地方。
那人软软的嘴唇就含住那个碗口,慢慢地吸吮着碗里的水,沈南珠感觉着凉凉的水顺着喉咙汇入腹中,唇上却似乎碰触到软软的触感,令人心颤。
直到“汪汪汪”的声音将她从臆想中惊醒。
看着门口一张无辜的狗脸,沈南珠回想着方才自己的痴汉行为,整张脸变得热乎乎的。
她走到门边,探出脑袋望着那个弓着背锯着木头的女人,心底变得异常柔软,回想着在驴车上那人传过来的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