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乐欢快的点头,眼睛眨啊眨。
“老师师母对我真好,以后有机会,一定结草衔环,以报师恩!”祁同伟发下了男人的誓言。
此时苗乐已经跳到袋子里,随后抱着一个比他身体大两倍的酒瓶出来,酒瓶青翠,上有细细的青绿竹叶,古雅,上书三个大字:竹叶青,行云流水,如云如烟。
夜光如水,肆意地挥洒在院子里,树荫婆娑。
一只小黄猫抱着巨大的酒瓶趾高气昂前面带路,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在后面拎着袋子,满眼都是宠爱和笑。
等进了院子,苗乐才注意到祁同伟手上的另一个箱子,老怀安慰,铲屎官终于懂事了,带了酒,还知道带点下酒菜,不过咋没闻到啥菜味?
片刻后,箱子打开,祁同伟骄傲地对一旁眼巴巴的苗乐说道:“乐哥,看,今天回来的路上竟然发现这个仿真猫骨架,我牛不牛!”
苗乐:好家伙!
第二天一早,五点,祁同伟睁眼,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只有在家里才能睡的这么香甜。
特别是自从乐哥来了后,再也没有蚊虫的烦恼。
等等,脸上有什么东西?
祁同伟有点疑惑地在脸上抓了一把,拿到眼前,一只一尺长的蜈蚣,黑色脊背,无数只爪子前后有序的摆动,头部的两侧一对复眼,下面是狰狞的口器。
“卧槽!”这一刻祁同伟心脏感觉都停止了跳动,随后发出了有声以来最惨烈的叫声:“啊,啊!”
接着以最快的速度,最大的力量将蜈蚣甩到一边,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来,对着蜈蚣就是最强一脚。
“砰~”床踏了。
站在碎成一地的床上,蜈蚣已经被踩成一滩肉泥,祁同伟惊魂未定,刚睡醒,就有这么大的蜈蚣趴脸上,这丫太吓人了!
因为小时候被蜈蚣咬过一次,他对着脚多的动物,完全没有抵抗力。
深呼吸了几次,好一会他才缓过来,随后陷入沉思,按理来说有乐哥在,屋里应该不会有这玩意啊!
难道是乐哥出事了。
穿上裤子,随手捡起一根床腿,祁同伟冲了出去。
阳台上,一只小猫,一只公鸡,面前各有一个酒杯,中间摆着一盆椒盐花生米,一盆拍黄瓜,正喝的有滋有味。
一杯酒喝完,酒瓶里的酒液无风自动,从酒瓶流到酒杯。
“梆~”床腿掉到了地上。
祁同伟张了张嘴,心中有点凉,所以,爱会消失,对吗?
随后默默回头收拾房间,不一会,出门的时候顺手将昨天买的仿真猫骨架给扔了,不得不说,有些猫真的小心眼,人家鸡哥就不在乎这个!
喝完酒,鸡哥默默到客厅端详上面的人骨架,眼中似乎有神秘流光闪过。
卷啊,谁怕谁!
傍晚,凉风习习,院子里的躺椅上,安逸躺的很安详,就是一直在流鼻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