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手将树叶扔向天空,树叶快速飞到天空,随后歪歪斜斜落下来,一阵微风吹过,树叶缓缓飘行。
路口,一个老大爷骑着自行车,无视红绿灯直接冲过去。
另一个路口,绿灯快要变红,一辆公交车司机刚好行驶到这里,正准备加速通过,眼神被落到窗口的树叶吸引,多年的驾驶经验,让他下意识地踩了刹车。
“砰!”
自行车的车把擦到公交车,老头直接倒地,在地上揉了揉腿,随后起来,骂骂咧咧。
公交车也开窗对骂。
“你看,这个世界上,杀人或者救人真简单!”祁同伟凑到梁璐的耳边:“不想你梁家全家死绝,就不要再来惹我。”
梁璐连忙点头,喉咙一阵阵咕噜声,似乎有什么异物。
这一刻,她真的怕了!
“呵呵!”轻笑一声,祁同伟转身离去,空中漂浮的飞尘被阳光印透,树叶波光粼粼。
在地上发了好一会呆,梁璐才挣扎着站起来,脱下上衣围在自己腰间,站在路边,等出租车。
半小时后,回到宿舍,卫生间,梁璐不断在自己身上涂抹肥皂,冲水,到最后干脆坐在地上失声痛哭。
哭着,哭着,回忆起祁同伟捏住自己下巴的那一刻,是那么的霸道、邪气。
再想起自己在那个男人面前屎尿齐流的屈辱感,梁璐不知为何突然羞红了脸。
起身,看着镜子中自己前微凸的身材,她突然有一种空虚感,回到房间,不知为何将窗户关上,窗帘拉起来,空穴来风,有点冷。
晚上,祁同伟特地买了卤鸭、烧鸡、啤酒,在院子里和一鸡一猫剪刀石头布,大快朵颐。
终于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,祁同伟此时可以说是心情极度愉悦,对付贱人就得用狠招。
精神威压之下,像梁璐那种从小没经历过挫折的女人,根本无法反抗,以后大概率不会再来找他了。
当然,如果梁家真的要狗急跳墙,那就不能怪他心狠了。
阻人成道,如杀人父母,匹夫一怒,血溅五步!
有乐哥撑腰,他的未来有太多的路可以走,做什么决定,自然无所畏惧。
后面几天,果然,日子再次平静下来,祁同伟以乐爷的身份慢慢融合到缉毒队里,熟悉熟悉其他案件的案宗,日常训练,有时候还受邀去学校、大型官方企业组织、指导禁毒宣传和预防教育工作。
以他现在的身材和脸,再穿上警服,在学校或者企业每次宣传的时候,都有大堆的小姑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甚至有几个大胆的还上前要联系方式。
新时代来临,姑娘们也大胆了许多,甚至有些穿着,老大妈们暗地里骂她们不要脸。
有几天,祁同伟还参加了《开展整治易制毒化学品、精神药物和麻醉药品的管理秩序专项治理行动》,去参观了戒毒所。
里面的从小孩、女人、男人到老人,无一看起来像个人,长期沾染毒品的人,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。
他们不止无时无刻想再次沾染,甚至想拖着身边的亲朋好友下水,那一刻,欲望在他们的脑海中占据了一切。
当时,祁同伟下定了决心,这一生,与赌毒不共戴天!
皇天在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