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特别热,血管着火了似的,脑袋里一跳一跳的胀疼,不至于疼得晕过去,却非常持久,一直炫耀着存在感。
余成宋第一次把自己疼得烦躁了,攥起拳头砸向脑袋。
“余成宋!”殷顾一把抓住他手腕,瞪着他,“别自残!”
“……靠,要不你试试,真特么难受,”余成宋挣开,反手握住他手腕,蹭了蹭,自言自语似的嘀咕:“你怎么这么凉快,冰块成精了吧,修了多少年了。”
易感期至少持续三天,光是想想余成宋就有种和易感期同归于尽的冲动。
周折雨前一阵和他吐槽易感期蹉跎人,他还笑话周折雨娇滴滴,他易感期连课都没耽误过。
现在看来,人果然不能随便装逼。
“真不去医院?”殷顾把他另一只手也攥住,防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一下。
“去医院不就是换个地方难受?大夫顶多给我来一针葡萄糖。”余成宋捏他手心,力度没控制好,捏红了。
“……”
“余成宋。”殷顾冰凉的手扣住他手指。
“干什么?”余成宋回头看他,脸色煞白,笑了声,“瞅什么?眼珠子要掉了。”
殷顾凑近,和他鼻尖贴着鼻尖,看着他眼睛,一字一顿地轻声说:“试试吧,有多疼。”
……
试试吧,有多疼。
殷顾这句话一出来余成宋眼神就不受控制地飘向他后颈。
能有多疼,生理书上写的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