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咱买的不好,”周折雨拿着把印着‘看男科到xx’的扇子围着他扇风,绞尽脑汁地劝他:“这个熊它……它特殊不好做!”
“妈的。”余成宋扔了剪子,抽出根烟点着了,猛吸一口才忍住没把这几块破布也点了。
“要不换了吧,”周折雨说,“让店员挑俩容易上手的,你看看你手指头,都快扎出窟窿了。”
余成宋咬着烟,皱眉盯着铺了一床的料子。
估计这俩熊被放到犄角旮旯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,就是他妈的不好做!
“不换,”余成宋扔了烟,重新拿起针,“就做这个。”
不好做就不好做。
容易的都显示不出他的一腔热血……操!
又特么扎手了。
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殷顾发了条消息,问他怎么样了。
余成宋是笑着回的。“哭死了要。”
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殷顾又发了条消息,问他吃饭了么。
余成宋笑得尾音都扬着。“吃了,烤肉。”
现在下午三点,殷顾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卧槽。”余成宋手一哆嗦,一针扎手指头上了,顿时冒出个小血珠,他脑袋一炸差点把针撅了,喘了口气才拿过手机,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。
“谁?”
“我来接成第放学了,”殷顾的声音传过来,在嘈杂的背景音里清晰明朗,“怎么了,心情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