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突然出现的“啊!步入正轨了!”的感觉,余成宋本来没有,但殷顾眼里的光,脸上的惊喜,声音的颤抖,让他突然开始激动。
原本是一片迷雾,看不清未来的路途,这一瞬间忽地清晰了。
原地踏步永远不会给人真实感,这种实实在在地往前走的动向,才是他们这个年纪最想要的——特别是有另一个人和你一起走。
余成宋拽着殷顾下楼买了一箱啤酒,现炒了几个菜,谁也没收敛,连后天月考今天要复习的事都放到一边,真真正正地把自己、把对方灌醉了。
余成宋甚至连他最后怎么上床怎么睡觉的都忘了,第二天醒过来跟殷顾一起头疼了一上午。
“你们俩昨天醉的都不会走路了!”余成第双手抱胸,批评。
“哦,”余成宋靠在殷顾身上,懒洋洋地翻了一页练习册,“这次期末英语能到九十么?”
余成第不说话了。
月考对余成宋和殷顾来说没什么大意义,特别是这种考前老李亲口说出“这次题目比上次简单很多”的考试,就更不值得多重视了。
两天时间一晃考过,周三中午班长贾曼凝冲进班喊出了莘莘学子们内心的恐惧。
“等会儿第一节老李和英语老师换课了!你们做好准备,这次成绩旱的旱死涝旳涝死,起伏挺大的。”
激起一众哀鸿遍野。
“怎么又判的这么快,这群老师是换5g了吗。”
“这次说题简单,我怎么没看出来,出的全不会!”
“听他们放屁呢,数学我写一半差点哭出来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