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的变化是因为阿蛮就好了。
他嘴巴冻僵了,脑子木木的,模模糊糊的想。
那样不管变成什么样,应该都会觉得幸福。
谢教授确实是简南的师父,做事情的方法几乎如出一辙。
当天晚上三点多,谢教授敲开了他们家的门,递给简南一个u盘:“都在里面了。”
谢教授戴着眼镜,穿着睡衣,赤脚穿着拖鞋。
快六十岁的人,魔都二月天的凌晨,冷的在走廊哈气。
“哦。”简南接过,关上门。
阿蛮:“……”
“你不让他进来么?”他睡觉前冷汗已经好了很多,这次症状也轻,阿蛮以为他应激已经好了。
可是怎么还那么反社会。
“这么晚了进来干什么?”简南很奇怪,“他也要睡了啊。”
阿蛮:“……哦。”
从监控看谢教授果然打着哈欠靠在门口等电梯,对被简南当面关门这件事没什么感觉。
行吧。
阿蛮抱着抱枕,踢踢踏踏的打算和简南一起进书房。
“你先睡。”简南叫住她,“这都是疫苗相关的东西,我看过整理一遍再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