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简乐生来家里找他们的时候,简南为什么什么都不说。
很严肃的问题。
但是简南不想回答,他正在练劈叉防止裤子真的掉下去。
“和买房子一样么?”因为气简乐生不管他,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跟他说?
看来她就打算用这样诡异的姿势聊天了。
简南认命的关掉电吹风,把自己睡裤的松紧带扎紧,然后重新打开电吹风。
“不是。”他摇头。“我不想看他们打起来。”
阿蛮抬头。
“我把亲妈举报到牢里关了六年多,又把同父异母的弟弟引渡回国现在正在拘留所里等待审判,如果再让亲生父亲和轻生母亲打得不死不休……”
他声音变低。
“太……”他想了个形容词,“悲惨了。”
他就这样站着,一边给阿蛮吹头发,一边撑着阿蛮一半的重量,扒着腿,维持着自己裤子不要掉下去的角度。
讲着悲惨严肃的话题。
“我会觉得,李珍是不是就希望我这样做。”简南关了吹风机。
就像那场火灾那样。
他是不是最终还是落了李珍的圈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