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
其实,倒不是真的要在浴室里做点什么,阿蛮挺累的,承担了大部分的探路工作,平时背着很重的设备包,有时候还得爬树去摘样本。
她只是不说而已。
身上一样有被刮伤的痕迹,他也看到她躲在草丛后面把裤子脱了烫掉身上的蚂蟥。
洗脚的时候,因为蚂蟥,一脚盆的水都染成了红色。
她只是更能吃苦,但是苦毕竟是苦,味道总是一样的。
他是真的有点后悔,不应该把蜜月期定的那么与众不同,就算阿蛮喜欢野外,喜欢和当地地陪讨论地|雷种类,但是一个多月,太久了。
“你瘦了。”他在给阿蛮擦药的时候声音闷闷的。
她居然还能更瘦。
“那是因为在魔都胖了。”阿蛮半趴在床上,捏了一把自己的腰,薄薄的皮肤下面只有紧实的肌肉,她很满意,闭上了眼睛。
最近总算是重新把身手练回来了。
虽然知道今后的日子可能不太需要她现在的身手,但是从小到大养成的求生习惯,改不了了。
一旦觉得自己变弱了,就会心慌。
简南摸着阿蛮的小腿,上面有昆虫咬痕,正好咬在她以前的疤痕上,咬痕红肿,那个早就已经痊愈的疤痕就变得狰狞。
像活过来一样。
“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经历。”简南擦完阿蛮的腿,又开始帮她擦后背。
阿蛮后背上也有一条很长的刀疤,她说是戈麦斯缝的,针脚很好,所以伤口不算太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