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穆秋说到这时,心中有倩影闪过,因此有了片刻停顿,止住了话头。
金氏皱了皱眉,开口说道:“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秋儿,这事儿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。”徐穆秋听到这话也面露难色,不知如何回应母亲?还是祖母张氏看出了苗头,接过话头问道:“乖孙儿,可是有那意中之人了!”
金氏听了,也顾不上再想刚才之事,紧忙拉过徐穆秋,和婆婆张氏左右夹击,审起徐穆秋来,问他心仪女子究竟是谁?
正当徐穆秋在平北侯府寿清堂内,接受来自祖母、母亲的“三堂会审”之时。忠顺王府内,忠顺亲王也在和几个心腹之人,商讨着什么。
“你们说究竟该如何?这平北侯府的小崽子,一而再地踩踏我忠顺王府的脸面,也不知要做给谁看?”
“王爷此言可是说那?”只见王府幕僚话说到一半,一手指天,神色中透露着一抹凝重。
“哼!不必如此遮掩!不是我那好皇兄,还能是何人?”忠顺亲王神色中带着癫狂,厉声说道。
“王爷,小心隔墙有耳!”
“那又如何?本王岂会不知,这王府中满是他的眼线。我这好兄长英雄一世!迟暮之时,疑心病是越来越重了,他这是在害怕!”
“害怕本王!”
那几个王府幕僚,听到忠顺亲王这般逾越违逆之言,脸上却没半点儿惊异神色,可见是常听到的。
只见这几人先环顾四周,打量了一圈,看并无异常,才压低声音说道:“王爷慎言,小心无大错,帝不死,终是空!”
忠顺亲王此时已经回过神来,岔开话头,对几人说道:“还是说如何对付平北侯府那小崽子,他祖、父毕竟掌着兵权,不好在明面砍杀了他。而且他来这京中日短,未曾与他家结怨,他若身死,只怕旁人都会怀疑到我的头上。”
“王爷英明,不可因小失大,圣人可是想着办法揪我们的错处,且这徐穆秋乃是平北侯府世孙,这袭爵人要是没了,只怕平北侯那老疯子会和我们来个鱼死网破。”一幕僚开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