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止感觉心口被接二连三地扎上了刀子，滋滋地往外冒血。

康玉不管他，看向拿着合同手都在发抖的蒋曌涵，问道：“萌萌，你看完了吗？”

“看完了。”

“那你决定签还是不签？”

这个问题问出口，一时之间，蒋曌涵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。

蒋曌涵被所有人看着，他的手忽然不抖了，反而充满了力量，这是他从那些目光中获得的。

他开口：“我签。”

“太好了！”秦万程欢呼。

舒彦把笔递了过去。

接过笔，蒋曌涵在签名处潇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翟止回收了这份文件，起身转过去，向走出来的陆蕴报告：“哥哥，任务完成，请指示！”

陆蕴哭笑不得，“辛苦了。”

他看向蒋曌涵，语带歉意地说：“萌萌，是他们让我配合的，抱歉，刚刚吓到你了。”

蒋曌涵摇头：“不，没关系。”

拿过合同，陆蕴翻开到签名页，看着那个签名。

名字签得遒劲有力，字如其人，不带丝毫犹豫与迟疑。

他抬头，对蒋曌涵笑了笑，说道：“萌萌，欢迎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