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。”舒彦嘀咕着。

然后他开始列证据了：“就是有躲啊，你看今天我想碰一下你，你的反应那么大；前天大家一起登台的时候，你站在离我最远的地方；还有上次表演的时候，你连眼神都不跟我交汇了；还有还有，前几天排练新舞的时候，你跟编舞老师说不想和我的站位靠太近……”

舒彦一项一项地说着，陆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，不愧是当事人，感受比他这个旁观者要深多了。这么说，康玉确实是有在疏远舒彦，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。

虽然看不清康玉的表情，但是陆蕴能够听出来他的语气不对：“那都是你的错觉。”

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。

舒彦不信：“我觉得我的感受很真实，不是错觉。”

“玉玉，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？”舒彦的语气有些为难，“你要是对我有意见，你直接说就好了，不要这样自己忍耐。我这个人吧，有点迟钝，有时候做了惹人不高兴的事我自己也不知道，所以你直接说，让我知道了，我会改正的！”

康玉沉默了一会儿，低声说道：“没有。不是这样。”

“那到底是为什么啊？”舒彦有些抓狂，“不是我的问题，难道是你的问题吗？”

“才不是我的问题！”康玉的音量一下子就提高了。

“啊啊啊啊都不是，那是什么啊！玉玉你有什么就说出来啊，我们毕竟是队友，这样下去不利于团队团结，哥哥也会担心的！”

“你不要碰我！”康玉的声音尖锐起来，“你不要和我靠太近，被别人看到误会了怎么办！”

“什么误会？”舒彦很疑惑。

“都说了不要碰我了，你给我出去！出去！”

康玉揪着舒彦想把他赶出去，结果一开门，六目相对，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。

陆蕴在门口愣了一下，然后露出若无其事的微笑：“你们都在啊，我刚好想找你们说点事。”

“呃——我要被勒死了！”舒彦虚弱地呼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