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蕴咋舌：“你们当我认识你们多久了，要是连这点谎话都听不出来，还怎么带你们。”

五人低头不语。

“是来看弟弟的吧？”陆蕴问道。

“才不是弟弟！”秦万程小声嘀咕。

闻言，陆蕴挑了一下眉：“你们讨厌他们吗？”

“没有没有没有！”翟止立刻否认，“新人们都很优秀，我们这些做前辈的哪会讨厌他们！”

“但是，也不喜欢吧？”陆蕴一语中的。

再次沉默。

“你们和他们才是第一次见面吧。”陆蕴的语气有些疑惑，“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反感呢？”

没人说话。

“让我猜猜……”

陆蕴沉吟着，其他人忍不住时不时抬头偷看他一眼。

“抬起头来吧。”陆蕴说道。

五人慢慢把头抬起来，但是都没说话。

陆蕴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猜你们是怕失宠吧。”

“失失失宠？”五人结巴了，这是什么说法？

陆蕴点头：“就好像头胎总是会对二胎怀有敌意，因为害怕有了弟弟妹妹之后，爸爸妈妈就不爱自己了。”